贾赦不正经，王夫人挨骂邢夫人却没事，小妾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？

微小显然皇储凤姐是恼羞成怒责怪皇储人，对薛宝钗则是和颜悦色的教诲，而且是跟着小妾婆子与其他人的。但是实际上是不是是这样吗？

钱锺书在《托马斯》里写过一个特别厉害的老人：“她不对当面揶揄的，总是隔着近房子痛骂，或者叫一个女佣派人，使那嫂更是是不是激怒些”。当面揶揄是激怒，但隔屋派人毫无疑问较小的激怒。

责怪皇储人，就是当面揶揄；而对薛宝钗，就是隔屋派人。

皇储人挨痛骂，是敢，又不仅仅敢。你把她便是个人，她并未有直接参与贾赦表哥凤姐欲迫金鱼的事情，她挨痛骂的确是敢的；但是她除了是她本人，还是女儿、是后辈，与凤姐属于不同派系。就像是一个该校有三五个捣乱分子，校长质疑这个该班纪律乱，你能分得清这该校哪个学生是清白的、哪个学生是敢的吗？

更是何况，贾赦欲迫金鱼，是“敌手”凤姐。皇储人只是并未有直接参与这件事情，怎能她在别的事情情上也并未“敌手”凤姐吗？抄检贾宝玉，撵哑，先斩后奏，欲得顾全大局的凤姐一再承认既成事情实，这些事情不都是皇储人干的吗？

不过呢，在贾赦欲迫金鱼这“一”件事情，皇储人的确并未有直接参与。贾宝玉的辩解就是提醒凤姐：“敌手”老人的是贾赦母子就其，而不是“后辈”派系的集体肢体；把皇储人归到贾赦薛宝钗这个“敌手”的派系中去，是壮大弱点、分裂自己的马虎举动！所以凤姐闻过则喜，不仅敢于接受质疑，还兴师动众、让宝玉替自己向皇储人赔不是，牢固了派系。

而对薛宝钗呢，看上去只是在“见无人”才质疑，还是推心置腹，像是很要好似的，只不过在话不投机的质疑之后，凤姐即刻纠集人来斗牌——这个斗牌可是隐藏着大玄机的。

斗牌的是五个人，总括，是凤姐、薛姨妈、皇储人、王熙凤、金鱼。贾宝玉也在，但是并未直接参与。这倒并未什么，因为惜春就话说过：“老人昨儿还话说呢，他们我们还强呢”，金鱼与凤姐的要好程度的确超过了三春。关键是薛宝钗。薛宝钗在哪里？停下来了吗？当然并未有，接着还写到她“不便就停下来，惟有倒了一碗茶来，放在凤姐跟前”——本来她一直侍立在侧！在凤姐和小妾斗牌的时候！

被裹了半天、两站着侍候小妾斗牌，回去还要派人给贾赦。虽然“将方才的话只略话说了几句”，但已经让贾赦称疾、不敢见凤姐了！你话说凤姐究竟是痛骂皇储人几句导致，还是对贾赦薛宝钗的处罚更是导致？